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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December 09, 2016

“一言惊醒梦中人”

之前一直听见对面屋饲养的母猫半夜叫春,之后成功找到公猫交配,两个星期前诞下了两只小猫。

不知为何母猫与小猫总是喜欢晚上跑到我家庭院,每次到外抽烟时总会看到母猫一脸痛苦的让小猫使劲的吸着奶。

不久前与酒客浅酌时,比较学术性的谈论关于为何男性总是对女性乳房有着深深的“情意结”或遐思。

话题中谈到所有哺乳动物都对雌性乳房仿佛有着“探测器”,眼睛还未睁开看世界的初生猫狗,已经会自动蠕到雌性乳房用力的吸取乳汁。

但哺乳动物的“雌性乳房探测器”,又不只是运用在雄性动物身上,不管是小公猫小母猫都会自动的往雌性乳房靠。

小动物是为了喂饱自己,那为何成年男性特别对雌性乳房有着特别深厚的“情意结”呢?

“因为女性乳房是性感的象征”。
“因为从小缺少“母爱”。

........................

一番讨论也无法获得合理结论。

结果一位在旁的女服务生走过来,一言惊醒梦中人:

“很容易解释嘛~你要两个字还是一个字?两个字叫猥琐,一个字就叫色。”

几个男人举起了酒杯,傻笑默认。

Monday, February 18, 2013

“退隐幕后等于断了财路?”

小时候爸爸常带我出席政治演讲,尤其是林吉祥有出现的场合,一定看到我们父子俩。那时候觉得林吉祥就好像郭富城那样,去到哪里都有欢呼声,去到哪里都有几位助手跟着,好不威风。

后来长大了才理解原来政治人物与歌星明星其实都一样,必须争取曝光率,不然人民看不到你就会说你没出来走动服务人民,没曝光等于自断后路,等着说再见。

我们常常看到一些当红歌星明星们,选择在最红的时侯忽然宣布退出娱乐界,粉丝们一时接受不来哭得死去活来。淡出后躲在幕后,提拔更多的艺人来娱乐大家,不必抛头露面,钱还是一样赚得口袋满满。

这就是“急流勇退”,是伟大且聪明的。

看回马来西亚的政治圈子,你会发现很多老政客都选择霸死位子不放,即使是走路一拐拐连去巴刹派柑贺年,与居民“亲密接触”都去不了的,还是会选择咬死位子不放。

我一直很不了解,你已经一把年级了,身体已经有问题了,说要服务人民但是力不从心,为何你就不干脆退隐幕后,提拔新人呢?

权利的光环?犹如郭富城的明星光环?还是你一退位就断了财路,所以选择不放?

如果老政客们都能够“看破红尘”,选择“急流勇退”,隐居幕后提拔新人,我想...他们会得到更多人的尊敬。

Friday, February 15, 2013

“你七我三,因为你比较神”

去年到香港“考察”时,晚上没事干一个人溜去庙街闲逛。溜着溜着溜到了后巷,抽着烟的老北姑向我抛了抛媚眼:“靓仔,甘寂寞啊~尤唔尤尚来我度放松吓~?” 我头也不回加快脚步走为上策。

又溜着溜着溜到了算命街,活神仙们都出尽法宝吸引水鱼上门。一位大约六十岁的活神仙忽然出现在我面前:“施主,你印堂发黑,必有血光之灾。”(当然不是这对白,这对白通常只出现在周星驰的电影)

老活神仙说:“兄弟,过去我档口坐一坐,如果我批得唔准,唔收钱;如果批得准,给个五十蚊利事喝茶就可。”

坐下来后老活神仙请我喝杯茶,又看手掌又看面相,说了一堆牛头不对马嘴的事情。大约十五分钟后他问:“点啊~准唔准?”

我完全没考虑:“唔准。”

“甘啊~唔该五十蚊。”

“阿叔,你话唔准唔晒钱喔~”

“饮茶唔晒钱啊~?”

“...........”

最近在槟城遇到一位比香港老活神仙更好料的年轻活神仙,他根本不必看手掌看面相,第一次见面只叫我竖起两只大拇指后说:“我只看你两只拇指,就已经看清你50%的个性。” 然后自以为是的与周围的人对我品头论足,指指点点。

不如这样吧年轻活神仙,你那么神的话其实不必做牛做马那么辛苦,我在北海阿波罗Pasar Pagi找个摊位给你,我帮你做Marketing,收入三七分账。

你七我三,当然啦,因为你比较神~

“重拾贱笔”

一年没执贱笔。
决定重拾贱笔,再战江湖。

Sunday, February 12, 2012

“朋友妻子不可嬉”

“他妈的阿吉不知有没有搞错,连朋友的老婆也不放过,人格实在是有问题!”

“哎呀,可能阿吉只是特别关心你老婆而已嘛,不是你想的那么严重。”

“他妈的虽然说女人的直觉很准,但是有时侯我们男人也不差,只是不知为什么就是直觉不到万能多多开什么字而已。”

“那你老婆对他的反应如何?情人节快到了,趁这时侯与老婆庆祝一下啦。”



“说到情人节更度兰,阿吉甚至尝试约我老婆出去!”

朋友几杯啤酒下肚后对我大发牢骚。

男女之间相爱,最重要的是互相信任,我们总不能拿条绳子绑着对方,当成是自己的宠物或奴隶,如果双方之间没有任何的空间,那这段爱情或许会是一段不被看好的爱情了。

朋友那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妻子绝对没有背叛丈夫,花样年华及亮丽外表而引来不少狂蜂浪蝶是免不了。

“朋友妻不可嬉”,这一条潜在的江湖规矩我们都懂,常看到黑道电影中犯下这条江湖大忌者被砍手砍脚切咕咕鸟的镜头。现实生活中要砍手砍脚切咕咕鸟好像不太可能,所以只能借用文字在这儿大叫一声:“阿吉你这个混蛋。”

我拍了拍朋友的肩膀说:“老友,别火啦,那群蜜蜂蝴蝶只能够在你老婆身边白忙一场,抱着她睡觉的人始终是你啊~”



朋友对我笑了一笑,对着Bar Tender说:“3 jugs beer on me please.”

Sunday, February 05, 2012

“发展真的那么冷漠无情?”

这一条街,为我留下了两次深刻的印像。

第一次是当年我们几个小伙子,电话中问了黄文升:“黄老大,海螺摇滚餐厅怎么去?”
他说:“就在苏丹街附近。”

就这样,我们从槟城开车,到了吉隆坡市中心沿街见人就问:“请问苏丹街怎么去?”
迷路了好几回,就只是为了向海螺摇滚餐厅驻唱乐队-蝙蝠乐队“朝圣”。

第二次是2011年7月9日的BERSIH 2.0,当天零零散散的我们从茨厂街出发,一路走向苏丹街后,人潮开始从四面八方涌进,形成万人空巷的苏丹街,那一次的心灵震撼,毕生无法忘怀。

很遗憾的,这条古老的街道难逃官商勾结的奸计,即将步上半山芭监狱的命运,永远消失于我们眼前。

想起上个月我从吉隆坡回到槟城住家时,赫然发现住宅区外路旁的大树全被砍得清光,一怒之下跑到市政局兴师问罪,官员一脸无奈的回答:“你要发展,你要加宽道路,你不要塞车,那我们就必须砍树。”

难道发展真的是那么无情吗?难道可以那么冷漠的把百年老街一夜摧毁,难道可以把数十年的大树一夜砍下吗?

Wednesday, January 18, 2012

“网络战?”

开始了,是时候准备了。

国阵各政党的枪手渐渐浮出水面呛声,尤其是大家已经发现下届大选的“关键票”是华人票,就连我们尊贵的首相也“扮可爱”,开了一个叫“阿Jib哥”的华语面子书。

我想说的是,民联根本不必费劲心思的与国阵打这场所谓的网络战,因为民联有强大的网民做后盾。

我们要做的是 - 如何鼓励大家一定要回选区投票。

Monday, December 12, 2011

“即熟悉,又陌生”

Project Penang主办的Budget Traveler Guide to George Town,邀请了来自香港,印尼,新加坡以及马来西亚一些州属的部落客到来参与。从构思概念到实行,直到昨天活动圆满结束,心里的感动是满满的。

我带领一个小组,利用三天两夜以及有限的预算穿梭于George Town这个美丽的城市。之前我信心满满的觉得这并不是什么问题,毕竟George Town对于我来说是蛮熟悉的,可是经过了这个活动之后,才毅然发现我对她是那么的熟悉,却也那么的陌生。

你每天所经过的街道,你每天塞在车龙里所看到的景物,你每天匆匆忙忙经过的那栋建筑屋;或许有一天当你放慢脚步,游走在这些你认为很“熟悉”的地方时,告诉你...这些景物对于你来说,其实是非常的陌生。

某小巷的老黄狗摇着尾巴仿佛欢迎你的到来;某小巷里头的老店已经四代相传,可惜的是再也找不到传人延续第五代;坐在“五脚基”外乘凉的老婆婆,捉住你来听她40年前到香港旅行的故事;老教堂内的守卫说着老教堂的传奇故事...

或许你会问:三天两夜足够游玩整个George Town吗?
我只能够回答:旅游景点,四天三夜足以完成;人文事物,三十年也不够。

(我可爱的小组成员)

Monday, October 31, 2011

“未婚,成年又单身,怎么办?”

朋友在十六岁女儿的电脑中,无意发现二十几张“惊天动地”的照片。

女儿只穿着内裤,上半身两点尽露在镜头前摆出撩人姿态,背景显示应该是在酒店房内拍摄。我叫她传几张来给我确定一下是不是酒店房间,却换来她一连串粗口回赠。

照片本来就是一种艺术成品,不管你拍的是狗,是鸟,是老姨,或是青春美少女,它还是一种艺术品,重点是在于握着相机的那个人出发点或居心何在。

早前一位四十几岁的美少妇问我是否愿意帮她拍一集裸照以作为人生中的纪念,我考虑了好久后告诉她:“你先得到老公和孩子的同意后,我才能够为你拍摄。”

握着相机的人本身修养是其次,重要的是当你鬼鬼祟祟拍了这一集照片,之后却被家人“鬼鬼祟祟”的发现,引发的问题可能不只是家变,分分钟还连累到那位握相机的仁兄人头落地。
我开玩笑的对朋友说:“下次你女儿还要再拍的话,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流到我的田会更好。” (结果又是一连串粗口回赠)

你问我赞不赞成拍裸照,我其实不反对,因为它始终还是一种艺术,一种行为艺术。但是... ...如果你要我为你拍,已婚的请携带丈夫一起出席,未成年的需要父母陪同。(这是为了确保我的人头平安无事)

至于那些未婚又成年又单身的...怎么办才好呢?

Wednesday, October 05, 2011

“环境所逼”

泰式按摩院,与一位刚到这儿找吃只有半年的泰国老姨聊天:

“你以前就学华语吗?”
“不是啊,来到这儿才开始学。”
“哇,那你的语言天份还蛮强的,我好多朋友尝试学华语,但总是学不成。”
“小弟,当你身在别人的国家找吃,环境所逼时就算印度文也会学好。”

我顿时语塞。

想起以前在工厂做牛做马时,孟加拉外劳的马来语甚至还比工厂老板还流利。一些更恐怖,一星期前刚从故乡跳飞机来这儿,一星期后竟然已经可以去投注店用马来语交谈买万字。

我们总是太幸福,一旦生活在所谓的“舒适地带”就懒得跳出来。或许吧,我们幸福得只懂纸上谈兵或在咖啡店车大炮,环境没威胁到我们,我们是不想改变的。

Monday, September 05, 2011

“酒会中”

酒会中。

我看到了陈升,他拿着酒瓶在一旁猛灌,好像喝少一口就会少了几粒音符似的。

我看到了陈可辛,他站在一旁浅酌着香醇的烈酒,我对他说:“我好喜欢你的电影。”

我看到了李宗盛,“李大哥,我们在马来西亚槟城见过面。”
“啊,我记得,没带几颗榴莲过来吗?”

我见到了侯孝贤,我只敢远远的望着他。

我见到了杜可风,他两手都握着酒瓶,满脸通红,歪歪倒倒的朝陈升的方向走去。

我见到了刘若英,“我曾经因为你,和我女朋友激烈辩论过,她说你的气质是包装出来的;我说你天生就是有气质。”

我看到了彭浩翔,“阿翔哥,点解尼排无新作品啊?”
“阿老兄,我电影都晤赚钱,再拍连底裤都要卖啦。”

我见到了马来西亚首相夫妇,“首相夫妇你们好,预祝你们916大马日快乐。”
首相夫人忽然来个熊抱,把我紧紧的拥入怀中。

我感到窒息,惊醒了;也飙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