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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February 27, 2006

“好多废话”

最近很喜欢收集废话。

A:我有个“漏风字”,买万能包你中。
KK:那你不就是全身睡下去了?
A:没全身睡下去,只买了一百大,一百小。
KK:你不是说包中吗?
A: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B:这机器,根本不能用,不知老板买来干什么。
KK:不能用?那你还在研究它干嘛?
B:没办法,老板叫我研究它。

C:驾德士找不到吃。
KK:换工呀。
C:可是有时又很好赚,尤其是载醉猫时。

D:我要去旅行了,去韩国。
KK:什么时候去?
D:还不知道,因为还没钱做护照。

E:那间唱片行有大减价,很便宜。
KK:走吧!带我去!
E:大减价过了。

F:介绍你一个股,包赚钱,有几多买几多。
KK:如果不贵,我就买两粒来碰碰运气,你买了吗?如还未买,用我的户口买吧。
F:我不够钱买。

KK:你有看每天的星座运程吗?
G:我们金牛座的人从来不相信星座运程。

H:去PUB的人,都是好不了哪儿去的。
KK:是吗?你和你男友好像是在PUB认识的。
H:........

I:我完全不信鬼神。
KK:我只是半信半疑。
I:能不能停车放我在TOTO一下?我朋友昨天向拿督公求了个字,我要买。

J:如果有一天我发达了,我一定要买比我老板大辆的车,比他大间的屋!
KK:那你打算怎么发达?
J:买字。
KK:你连这顿饭都要我请你了,还去哪儿找钱买字?

Friday, February 24, 2006

“人情冷暖”

前天半夜发高烧,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该说是连爬的力气也没),家里又只有自己一个人,很怕死在床上两年也没人发现。于是打电话到政府医院,要求派一辆救伤车过来。

我穿着两件T-SHIRT加一件寒衣,再加被单,很凄凉的等待救伤车到来。如过我还没烧坏头脑的话,我记得我等了一个小时半,救伤车还未到。

再打一通电话,医院说他们不会派救伤车去载一个还能走动,还能说话的人。妈的!这是什么道理?最后还补充一句,这是医院的规矩。

我根本无力与他争吵,问了他最靠近我家的私人医院电话,等了五分钟,才把电话拿到。过后打去私人医院,等了不起二十分钟,救伤车就到,这就是便宜和贵的分别。

在医院,我一夜未眠,就算吃了我最讨厌的西药,还是不能睡。为何呢?因为有个人,不管我死活。

今天退烧了,出院了,我也不能够睡得好。因为我入院时,顺便做了身体检查,现在等着报告。

Monday, February 13, 2006

“被TAG了”

被孤独老人TAG,要我写出:五件发生在新年的事。

事件一:
发生在除夕的除夕,下班后赶到KLCC买了几件所谓的新年衣,过后上南北大道回我最爱的槟城。

晚上十点上JALAN DUTA收费站,一路上塞得无话可说,到RAWANG时是半夜12点,没办法,谁叫我没钱坐飞机。转出RAWANG,到附近的PUB喝两瓶,打算两点才上路。喝完两瓶,是1点45分,很无奈,还是塞,到BUKIT BERUNTUNG时,是半夜2点半,又没办法,转出大道走旧路,结果更塞,把心一横,直上云顶,打算六点才上南北大道。回到槟城时,早上8点半,“顺便”和家人吃点心。

(谢谢UNCLE LIM给我“红包”)

事件二:
年初三去LANGKAWI,一罐TIGER马币1.50,喝得痛快,醉得痛快。边走边喝,坐缆车上山看风景时,旁边的陌生美丽女孩一直投以奇异的眼光,大概是因为我才早上11点,就已经满身酒味。晚上跑去我这一生,去得最FREE的PUB,PANTAI CHENANG的REGGAE PUB,脱掉上衣,拖鞋,在沙滩和一班鬼佬狂喝。回时发现到拖鞋只剩一只。

事件四:
年初九,拜天公,不知是天公拜我,还是我拜天公,还没12点,就半醉了。我爸妈,哥,两个弟,弟的女友,弟的三个朋友,爸的一个朋友,喝到我家的酒半滴不剩,真正的STOCK CLEARANCE。

事件五:
终于有一件是和酒扯不上关系的。

年十一到KL,还没开工,坐朋友的SAMPAN进山钓鱼。坐了两小时摇摇晃晃的SAMPAN到达后,才发现忘了带底裤。我们钓夜鱼时,会挂个铃在鱼竿上,鱼吃钓时会叮叮响。明明我只挂上一个铃在鱼竿上,但每次有鱼吃钓,我冲去拿鱼竿时,总听到好像是三个铃在响似的。

(没喝酒,是因为和我的底裤一起遗留在车里)

我不想TAG人,但又好像不遵守游戏规则,但我真的不知要TAG谁,请原谅。

Monday, February 06, 2006

“老大落难”

年初六晚上接到一个电话,原来是好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其实也不算是朋友,只能算是点头之交,因为他以前的身份,让我不想和他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十年前,他是大山脚某新村的老大,干尽伤天害理的事,无恶不做。那天接到他电话,有点意外,原来是透过另一个朋友得到我的电话。他约我出去喝两杯,说有生意找我谈。

去到那,发现到他已经失去了当年当老大时的那种神采,换来的是一脸的憔悴。当他一开口,当年老大的口音和语气依然如旧。他说,要喝什么,尽管叫,别客气,他请客。我也毫不客气的叫了一瓶GREEN LABEL。过气老大请喝,当然要去到尽,(GREEN LABEL的价钱不便宜)

大夥儿边谈边喝,谈的都是他们的陈年旧事,哪儿“劈友”,哪儿摇头,谁以前“劈友”时受伤。我很无奈,只能在那陪坐傻笑,以我那时的心情,真想唱“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半夜两点,漂亮的女服务员说是LAST CALL了,哪知那老大大声说:“我们喝到几点就开到几点!”害得我躲在朋友身后,怕那漂亮的女服务员认得我。过后,我很识趣的灌大家,心想快点喝完就走,结果三点散场。

今天年初九,接到朋友来电,向我拿钱,说那晚喝酒每个人RM285,我也不想说什么,赶去大山脚“还钱”。

哈!老大,老是大声就能啦!请客?笑死人!

**至于那老大要和我谈的生意,我不方便在这说出。我一口拒绝他,因为我没兴趣,还是打工较好,至少我每次说要请客后,不会向人要回钱。